第(1/3)页 “父皇!”顾子宴似是有些着急了,他跪得腰身笔挺,一副赤胆忠心的样子道,“您肯相信二弟遭遇行刺伏击,为何不肯相信儿臣呢!?儿臣也不愿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啊!” 顾基到底还是疼爱太子的,即便是他如今对这个儿子已经很失望,但还是不忍心直接惩罚他。 于是他狠狠一握拳,沉声道:“好,你倒是说说,你背上的伤口是从何而来?” “这……”顾子宴刹那间犹豫了起来,他不敢将乔装与顾琮远打斗之事说出来,那样的话,岂不是暴露了? 就是这一秒钟的犹豫,气得顾基大叫一声,上前一步便抽出了身边侍卫的长剑来,对着顾子宴刺了下去。 赵清荷险些就要吓晕了过去,花容失色的捂着脸失声尖叫:“父皇不要!!” 顾子宴刹那吓得头皮都麻了,但他还是紧紧的闭上了双眼,即便是要死,他也要死的从容,死的不肯屈服! 因为他不甘,他不甘心因为一个野种顾琮远和一个废物点心顾怀苑,而被一直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父皇给杀死。 刷的几声落下,顾子宴并未等来预料之中的疼痛,反而是背后一凉,原来他背后的衣衫被顾基给用剑削开了,露出了结着疤痕的狰狞剑伤。 顾子宴心脏猛跳,呼吸变得狂乱无比,也差一点就要晕过去了。 当啷一声,顾基将长剑狠狠掷在地上,沉着脸问道:“那你说,这剑伤是怎么回事?” “哼,别以为你这段时间没有出东宫,还捏造了一个感染严重风寒的理由,朕便会轻易相信你了,简直就是漏洞百出,还自以为是!”他声如洪钟的怒斥道。 那蜿蜒而下的伤口当真是令人心惊胆战,在场的下人们也禁不住齐刷刷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纷纷闭上了眼睛,他们不想惹出其他的事情来,还不如当做没看见。 顾子宴却是哀哀戚戚的哭诉道:“难道只允许五弟和二弟被行刺,就不允许儿臣被行刺了吗?只是儿臣想着最近父皇事务繁多,光是为了二位弟弟调查凶手,便已经筋疲力尽了,又哪里有心思来顾及儿臣?因此,这才没将儿臣也遇刺之事说出来。” “哦?”皇上眼中满满都是讽刺与嘲讽,负手而立,道,“这么说来,倒是朕冷落你,冤枉你了?敢情你也是被行刺之人?” 赵清荷立刻跪上前去,为身边的顾子宴辩解了起来,哭腔道:“父皇,事实真相就是如此!只不过太子素来宽厚善良,不愿意让此事闹大,原本我们便是开开心心去渡津游玩的,可是最后闹出来个遇刺的消息,实在是有损皇家颜面,太子殿下忍辱负重,这才没说而已!” 顾基眯起眼睛看了看他们:“你们倒是伉俪情深,还知道互相打掩护?还话里有话的暗示琮王才是那不知好歹,遇刺这点小事都要斤斤计较的上报之人?” “父皇,清荷素来心直口快,为人单纯,她并无此意……”顾子宴生怕皇上将那小白莲太子妃给吓坏了,赶忙为赵清荷辩解了起来,可见他待太子妃到底还是与众不同的。 顾基却是被他这个行为给气得暴喝了一声:“住口!” “太子妃赵清荷无才无德,好几年来,在东宫之中,一个子嗣都未尝为太子诞下,如今还来骄纵太子,夫妻二人任意妄为,甚至妄图谋害皇子,你们该当何罪!”狗儿子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,还要为了女人讲话,皇上当真是七窍生烟,眼冒金星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