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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不是锦然，你是谁？”贝瑶躲在衡身后，心里默念“佛祖保佑、玉皇大帝保佑”之类的咒语。

    锦然咧开嘴，露出一口白牙，“我是锦然，你们的女儿啊！”

    锦然特意骄放缓声音，拉长词句，如同在衡和贝瑶耳边窃窃私语，寒气顺着他们的耳朵，流转他们全身。

    “爸爸，妈妈，我好辛苦，我好痛苦，吃不饱，穿不暖，你们和弟弟还经常打我。我受不了了，我不想活了。”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，弟弟不许我吃完饭，还逼我打自己的嘴。爸爸，妈妈，我的肚子好饿好饿，我的嘴好痛好痛。爸爸，妈妈，我们的嘴、我们的肚子能不能换一换？”

    锦然的声音越来越冷，越来越缥缈，若有似无的杀意穿透衡他们的毛孔，影响他们的神经。

    在衡和贝瑶眼中，锦然遍体鳞伤，纵横交错的大小伤口涌出汩汩鲜血，红肿的面容一下子狰狞扭曲，黑洞洞的眼眶飘荡两簇幽蓝的鬼火。

    “啊。”平生不做亏心事，半夜不怕鬼敲门，衡和贝瑶失声尖叫。

    精神控制术是锦然偷学黑暗神教的神术，没有光明之力或黑暗之力的加持，锦然用言语紧紧能让心智不坚盯之人产生幻觉。

    幻觉里，锦然生生撕裂拉扯出衡的嘴巴，安在自己的嘴上，歪歪扭扭。衡虚捂着嘴痛哭流涕，没等他缓过来，贝瑶被开膛破肚，锦然一脸惊喜地喷出鼓鼓囊囊的胃，开开心心装在自己的肚子上。

    又惊又怕，衡和贝瑶紧紧抱在一起，泪如雨下，哭爹喊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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